“佣金多少？”
“什么佣金。”
瑞塔用白痴的眼神看着方路：“难道行医不收佣金的吗？要不我跟你说说森罗叔叔的收费条款？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穷人一块钱，富人一个亿。”
“中间的人？”
“中间的不收钱，看情况救。”
两人还在聊天，老木门忽然咯吱一声传出了动静，声音有些瘆人。
“方先生！”
“是我！”
门缝里的眼睛有些疲倦，眼皮上的皱纹能够推断出年纪不低于四十岁。
确定是心心念念的方神医到了，门后的人飞快将门打开，一个穿着破旧一副的老妇人，满身恶臭的出现在两人面前。
方路赶紧看向瑞塔，发现瑞塔素养很高，并没有因为患者的恶臭味而表露出一丝嫌弃。
“方先生，多谢你能抽空来我家救我儿子，不过已经来不及了，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？”
方路诧异，资料上看患者的儿子是腐烂病，已经发病了五年，属于慢性腐烂病，不可能这么快就死才对，难道有了并发症？
“他就读的学校全都得了这种怪病，方神医如果你有时间的话，我希望你能看看我儿子的尸体，找到治疗这种病的办法，救救其他人。”
方路跟瑞塔对一眼走进房间。
房间里空空如也，除了一些废弃的塑料瓶子，腐烂病本身就跟生活环境有关，患者居住在这种地方无疑会家中病情。
瑞塔积累了一肚子的疑惑，等着合适时机问方路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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