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是谁说话，她们麻溜的跑回自己的柜台。
回去的路上，秦菲雪看着萧毅，越看越觉得这张脸实能打。
哪怕昨天和陆琛打的淤青还在，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。
那些女售货员恨不得都巴他身上去了，可见这个杀伤力。
但是他又不是第一天这么好看，以前他怎么处理？
“我脸上脏了吧？”
看到秦菲雪这么盯着自己看，萧毅微微红了脸，以为自己脸上哪里不对。
赶紧擦了擦自己的脸。
“你以前也是这么好看，以前就没有遇今天这样的事吧？你应该很受女同志欢迎才是？”
秦菲雪道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。
“以前她们不敢靠近我！”
萧毅如实道，女同志待他的态度跟今天差不多，但是她们是不敢上前的。
“你以前什么样子？”
秦菲雪好奇地问道。
萧毅别过头，秦菲雪感觉他浑身气息变得凌厉起来，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，靠近则死。
可当萧毅一回头看向秦菲雪时，眼中的冰霜瞬间化成了水雾，凌厉的气势变成了温柔的微风。
秦菲雪一愣，嘴角微微一扬。
她有点喜欢他这种变化怎么办？
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？”
萧毅不希望秦菲雪会害怕他，秦菲雪对着他扬起了笑容。
“不会，你以后在外面这样，不需要改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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