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城的眼睛颤了下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，“小雨，小雨是我的妹妹。”‘妹妹’这两个字就像是引子，彻底击碎了顾昭昭地冷静，妹妹，妹妹。她这几天不知道想了几百遍莫城的妹妹。虽然她很同情他妹妹在人生的大好年华失去了生命，也理解莫城失去亲生妹妹的难过。可是这不代表，她愿意装傻做一个人的替身，尽管她再喜欢莫城，也不行。
“妹妹？莫城，我就问你一遍，”顾昭昭眼睛紧紧盯着莫城的眼睛，发出的声音都带着颤抖，“你一直以来只是把我当妹妹是吗？”
莫城闻言，惊讶的看向顾昭昭，他想回答‘当然不是’。可是跟韩歌的谈话还萦绕在耳边，没有当妹妹那又是什么。情侣吗，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情侣。
“是。”
顾昭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：“原来如此……原来我只是个替代品，一个你用来怀念妹妹的工具！”
听到回答，顾昭昭闭上眼睛，蓄了一晚上的泪终于从眼角落下，直直地砸在莫城心口上。
下意识地，莫城想要伸手去握顾昭昭的手，却被顾昭昭一把推开。
“你别碰我！”顾昭昭的充满血丝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怒火，“你竟然会跟你的妹妹接吻！”
顾昭昭抹了把脸上的眼泪，什么冷静通通粉碎，她端起手边的水杯直接泼在莫城的脸上。
“莫城，你让我觉得恶心！”
莫城坐在床上任由水滴从脸上滑过，看着紧闭的房间门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。
顾昭昭走了。
走了挺好的，这样就挺好的，他再也不用考虑两个人家世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了。
解脱了。
莫城咧嘴想要笑，笑着笑着突然捂着脑袋痛苦的叫起来。
宿醉，太令人难受了。
回到宿舍的莫城，站在自己床前发呆了很久，最后一把拉开抽屉，把里面的手作一股脑的全部扔进垃圾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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