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杰华还是一脸色相的看着女人：“美女，有对象了没？五个月没有性生活？”
男人只是笑了一声，继续转头看向张钰凝。
“别理他，神经病一个，我应该给他看看脑子的。”
送走女人，张钰凝过去盯着秋杰华：“要不是我了解你，我现在绝对要把你剁了。”
秋杰华这才回过神：“那娘们不正常。”
“怎么？你想说她是妖？”
“没有妖气，应该不是妖，不过这种味道…媳妇，你能闻到她身上有什么味不？”
张钰凝思索一下：“一股带着酸气的香味，估计是用了什么过期的香水了。”
“不对，我闻到的是一种勾心夺魄的香味，这味道太不正常了，容易让男人迷失心智，勾起男人的性欲。”
“你在为你找借口？”
秋杰华皱起眉头来到门口，看着女人的背影，释放气息，读取女人的记忆。
张钰凝也出来查看。
“她是祭尸人。”
张钰凝问他：“祭尸人是什么？”
“一种失传已久的特殊通灵人，就像她干过的事一样，用尸体的组织通过特殊方法炼化出尸油，用尸油涂抹到眼皮上可以看到鬼，涂抹到太阳穴可以召回尸体的亡魂，这种尸油还有禁锢的作用，用尸油作画，能把魂魄禁锢在画里。”
“好恶心…”
“祭尸人，和你一样，与尸体打交道，她这种香水你也了解了，她用尸油做出来的特殊香水，这种味道对男人有很强的吸引力，但是在女人鼻子里就是酸臭的恶心味，所以我刚刚才失态的。”
“你是普通人？”
“那我现在还是凡人之躯啊。”
回到药店沙发上，休息到十一点左右，药店走进来两位美女，看上去都是十八九的样子，很精干，绑着马尾辫，身材较好，看样子也是训练出来的。
秋杰华打招呼：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？”
其中一个妹子问到：“老板，你这里有朱砂么？”
“有，要朱砂粉？”
“嗯嗯，朱砂粉，桂枝粉，附子三样，各要三百克。”
秋杰华去磨粉，张钰凝问到：“要不要黄纸黑狗血柳叶桃木剑？”
那美女摇摇头：“我们都准备好了，就差朱砂，桂枝和附子了。”
“你们是道家的？”
“是，俗道，你们是道医？”
“差不多吧，准备这么齐全的东西是打算干啥去啊？”
女人笑了几声：“我们学校最近有点闹脏东西，就想着备一些东西防身。”
“学校闹脏东西？不应该啊，你们学校没男同学啊？”
“有，不过现在那些还能算爷们么？一个个的全特么娘炮，哪来的阳气啊，靠他们还不如靠自己。”
秋杰华把东西给他们：“我们对门的是个高人，可以去找他。”
“不用，我们也是专业的。”
放下二百块钱的现金离开。
秋杰华收了钱傻笑两声：“媳妇，听过一个说法没，学校让男女换宿舍只有两个原因，第一是男生宿舍脏了，第二是女生宿舍脏了。”
“男的阳气重，如果女生宿舍有人割腕上吊什么的，就需要男生的阳气去压压，女的爱干净，男生宿舍脏的话，就让女的住一个学期，主要是打扫卫生。”
“哈哈，我们叫晴天娃娃，新学期男生住女生宿舍最怕的就是晚上碰到晴天娃娃，割腕怨气不大，只是恨意浓，吊死的怨气最大。”
“学校都建立在坟场上面是真的么？说是要用年轻人的朝气阳气来镇压孤魂野鬼。”
“这玩意怎么说呢…古代人比我们讲究多了，下葬或者弄坟场都会找好的风水位置，而学校也会找好位置才建立，两方都找，自然就会有很多撞到一起的，至于镇压…这玩意，我换个问题吧，钰凝，龙国这么大，但是你能找到一个没死过人的地方不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龙国几千几万年的历史了，说不定我们脚下这块土地就曾发生过什么大战，死了无数人，那我们也是镇压的？”
张钰凝继续摇头，江思韵这时候从玉佩里出来：“听不下去了，钰凝，我问你，我们冥界的冥警是干什么吃的？”
“他们如果尽职尽责的，还能让你跑到人界？”
“如果我敢杀一个人，立马就会引来冥警的追杀，你信不？”
“那为什么民间还有很多人说自己见鬼，说什么什么人被鬼害死？”
“鬼闲的发慌啊随便出来吓人杀人的？都是人作祟，嫁祸给鬼罢了，我们也想好好活着，我们也有我们的法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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