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客气，没事。”
“昨天晚上没有睡舒服。”我跟着开口道“想早点休息了，叔叔。”
沈天啸看着我们两个，然后犹豫了一下，开口道“那先去医院检查一下，好吧”
“嗯，好的，叔叔”然后我看着沈天啸“叔叔，那你刚才那些文件夹里面都是什么东西”
“她们的抵押”
“抵押？”
沈天啸看了我一眼“在旧社会还有一个称呼”
“叫啥啊”
“卖身契，呵呵。”沈天啸笑了笑“那里面是她们的合同，还有裸照。或许还有些什么，我没有去想，不过这些都是用来控制她们的好方法。其实她们在里面也是很可怜的，没有几个女的也是心甘情愿的在里面的呆着的，当然肯定也有愿意的。我说的只是大多数情况。就好比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的，我听着她说普通话，我都知道她是南方人。为什么跑到这边的这么个小县城，也是被人连骗带哄才弄过来的。”
我想了想“那那个人也够缺德的。”
沈天啸笑了笑“人为财死，鸟为食亡。”
“这个算不算拐卖妇女。”
“也不算，因为她们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，但是把这些人介绍过来的那个中间人，一定会狠狠的捞一笔的，按照道上的价格，每介绍一个女的，老板每个月给他多少钱，应该是这样。”
“真复杂。”
“呵呵，社会本来就是很复杂的，那几个女的，虽然是再利用你，但是也确实是帮助了你，要不是她们，我们要想找到这个地方，那还没准多少时间呢。”沈天啸伸了个懒腰“社会上的这些关系，本来就是很复杂，没有永恒的朋友，也没有永恒的敌人，只有永恒的利益，你认为她们欺骗了你，那你很生气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你跟人家萍水相逢，人家凭什么上来就帮助你，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，人都会为自己考虑的。这个等价交换，也很公平。你们只是孩子，一帮在学校上学的孩子。”接着沈天啸笑了笑“不过笑王越，叔叔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“怎么了？叔叔。”
“琳琳以后跟你在一起了，那肯定不会受欺负了，你这个孩子，叔叔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，我就这么一个闺女，叔叔我也能放心了。时间不饶人，叔叔也老了，也快过气了，再过几年就是你们这些孩子的天下。”沈天啸靠在沙发上“好好学习吧，别这么小，就学着人家打打杀杀的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，叔叔。”
话音刚落，我的手机就震了起来。我愣了一下，然后下意识的问道“我手机什么时候回到我身上的。”接着我看了看边上，在我旁边的位置，手机在震动。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竟想什么呢，刚才你们上车的时候，那个女的从后面放倒座位上的。”
我看着沈天啸，点了点头，然后把手机就拿了起来，一个陌生的号码“喂。”
“王越。”
我有些迷茫“你是谁啊。”
“我赵琳琳。”对面开口道。
我“哦”了一声，然后笑了笑“怎么了。”
对面突然就沉默了，也不说话。
就这样，双方空白了几分钟。
我深呼吸了一口气“要是没什么事情，我就挂了。”
赵琳琳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“对不起”
我很坦然的笑了笑“没有什么对不起的。”
“我知道我们不应该这么利用你们两个，可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的。我理解。”
赵琳琳想了想“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吧，这次的事情，对你的坏处多余好处，你慢慢的长大，慢慢的经历的很多事情，你才会积累更多的社会经验，对你们以后，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，更主要的，我们没有害你，我们只是利用了你一下，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我笑了笑“我跟你们不同路。”
“是不同路，以后你就会慢慢的适应，背叛，被背叛，以后时间会冲淡一切，你们那些孩子的单纯之间的哥们义气，兄弟感情，都是很低级的趣味，知道吗，慢慢的你们就会越来越明白的，那个辉旭，居然为了这个事情，呆滞了这么久，精神都有点问题了，你跟他好好沟通沟通吧。别让他在难受了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“算是上了一课吧。”赵琳琳笑了笑“我们来这里，也算是上了一课。”
“我们很天真吗”
“幼稚的很是可笑。”赵琳琳笑了笑“或许，再见。小六六，算姐欠你个人情。”
接着电话就挂了。
我抬头，看见车也停了，我们已经到了医院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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