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，凤凰的眼神就陷入了凝滞之中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声音从营帐外传了进来。
“一直以来，我以为我这个当哥哥的很叛逆，没想到你比我还叛逆。”
凤凰收起凝滞的眼神，下意识回头看向营帐门口的方向：“哥哥？你怎么会在……”
“我来找冥王谈一些事情，事情谈完了，偶然路过这里。”
凌天站在营帐门口处，并未直接入内，而是询问道：“你就打算让我站在这里跟你说话？”
“进来吧。”
凤凰没有多想，让凌天进入了营帐。
凌天迈步入内，来到了凤凰身前，看向对方怀中的小天羽。
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凌天本体的意识里，天羽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动画角色。
可是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面，天羽就是自己的亲妹妹的女儿，也就是外甥女。
纵使凌天手中沾满鲜血，在见到这个小家伙后，气息也不免温和了几分。
小天羽和凌天对视在了一起，立马对着自己的舅舅露出了惹人生爱的笑容。
那双稚嫩的小手抬起，一副索要抱抱的样子。
凌天并没有伸手去抱。
他就是一个战场上杀敌的粗人，哪会抱小孩子。
而且他身上穿着盔甲，也怕磕到了自己的外甥女。
凌天收起心思，将目光放在了凤凰身上：“还记得当年族人对我的评价吗？”
凤凰回忆了一下，并没有理解凌天指的是哪方面的评价，当年对凌天评头论足的人可太多了。
凌天故作轻松笑道：“小时候在所有人的眼里，我就是一个叛逆的人。”
“而你在别人的眼里，却是一个懂事明事理的孩子。”
“我确实是很叛逆，甚至长大后和凤凰族展开了大战，成为了凤凰族众矢之的对象。”
“可是现在看来，你跟我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一向表现懂事的你，最后却嫁给了冥王，还和他孕育了一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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