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回到床上闭眼的时候，祁景行这么想到。
次日，祁景行神采奕奕地来到大厅，在中央放置的沙发上，看到了无聊玩着斗兽棋的秦洪二人。
他面上微微一怔，笑着上前观看。
朱古力总是输多赢少。
他的策略要超出秦洪一些，但秦洪总能在关键时刻翻出合适的卡牌，逆转局势。
看了几局，朱古力率先搭话：“小祁，昨晚有诡异袭击。”
祁景行很怀疑他这是不想继续输下去才转移的话题：“想必一定是秦老大将它打跑了吧？”
朱古力挠头憨厚一笑：“那可不是。怎么样，是不是感觉睡觉都踏实了许多？”
见他偷偷摸摸地收走卡片，祁景行配合地接茬：“一觉睡到天亮！”
“就是那个，小祁，你的纸人在侦查诡异这方面，好像是有些不太方便？”
祁景行大方笑道：“纸人只是能让使用者看到它们看到的情况，有没有危险，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来判断的。”
朱古力点点头，心知也是这样：“还有就是它们没法听到声音。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机智……”
他把昨晚的状况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，祁景行跟着捧了场。
期间秦洪没有插话，而是自顾自地研究着一本小册子。两人一直聊到公寓内其他人陆续起床，被招呼过去吃饭。
早餐后，朱古力回他的房间补觉，祁景行则被秦洪叫了过去。
“小祁，你收拾一下，我们一起去洪庄批发市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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